除了逗女兒玩,鐘書也教女兒英文單詞,見有潛力可挖,還教了些法語、德語單詞,大多是帶有屁、屎的粗話。有朋友來時,鐘書就要女兒去賣弄。“我就八哥學舌那樣回答,客人聽了哈哈大笑,我以為自己很 博學 ,不免沾沾自喜,塌鼻子都翹起來了。”阿圓在書中寫到。
鐘書寫《圍城》時,對女兒說里面有個丑孩子,就是她。阿圓信以為真,卻也并不計較。后來他寫《百合心》里,又說里面有個最討厭的女孩子就是她。
這時阿圓稍微長大些,怕爸爸冤枉她,每天找他的稿子偷看,錢鐘書就把稿子每天換個地方藏起來。一個藏,一個找,成了捉迷藏式的游戲。后來連我都不知道稿子藏到哪里去了。
“鐘書的 癡氣 也怪別致的。他很認真地跟我說: 假如我們再生一個孩子,說不定比阿圓好,我們就要喜歡那個孩子了,那我們怎么對得起阿圓呢。 提倡一對父母生一個孩子的理論,還從未講到父母為了用情專一而只生一個。”
而我對現代教育知道的不多。從報上讀到過美術家韓美林作了一幅畫,送給兩三歲的小朋友,小孩子高高興興地回去了,又很快把畫拿來要韓美林簽名,問他簽名干什么,小孩說:“您簽了名,這畫才值錢!”可惜呀,這么小的孩子已受到社會不良風氣的影響,價值觀的教育難道不應引起注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