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則2
成功更多是一種過程而不是一個事件
任何學術成就的取得,都是緩慢積累的結果。那些寄希望于“一夜成名”的人,無異于把學術的積淀過程簡化為一種“突發事件”模式———即便這種可能性存在,但也是極其稀少的。這也就是事業發展的漸進之路與突變之路的區別。
對于剛剛踏入學術領域的研究生來說,到底哪一種模式更適合自己呢?很多文學作品所展現的那些成功科學家的故事,有時為了凸顯事件的震撼力或者閱讀效果,大多把科學家的成功凝縮為一種靈光閃現。我們以前做過統計研究發現,科學家發表重要成果的平均年齡是38歲,而牛頓則是45歲。這實際也間接證明,緩慢的積累是科技發展的常態。當然,沒有人會否認天才的存在,比如愛因斯坦1905年發表劃時代成果時,他才26歲。但是,除了極少數天才,對于大多數研究生來說,還是應該采取腳踏實地的漸進做法比較穩妥,這也是中國學生最熟悉的從量變到質變的最好明證。
記得美國心理學家、神經生物學家理查德·戴維森曾提到,他1972年剛到哈佛大學讀研究生時,希望研究人的情緒。但那時,心理學界的主流范式是行為主義與新興的認知心理學,他的選題明顯與主流范式不同,因此他選擇了一個能盡量靠近主流范式的主題作為自己的論文題目,然后繼續私下從事自己喜歡的研究。隨后20年時間里,他發表了大量相關的研究成果,獲得了很多基金的資助,后來被聘為教授,并逐漸得到學界的認可。直到這時,他才正式樹起研究情緒的大旗。
這個故事其實很好地揭示了在學術界緩慢積攢學術資本的歷程。最后證明,他當初的選擇是對的。我們不能輕易指望通過一個偶然發現就徹底顛覆整個科學界,要知道,科學界是非常保守的。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這是一種優點,捍衛了知識的繼承性。試想,如果戴維森不采取這種策略會怎樣? 如果他最初一味固執地堅持自己的研究方向,可能就沒有老師愿意帶他,也極有可能無法順利畢業,如果那樣的話,又怎會成為著名的情緒研究專家呢? 細讀科學史,我們就會發現,那種“欲速則不達”的案例也有很多。
原則3
利用“長尾效應”盡早確立核心競爭力
科技界是一個分工細致而又充分競爭的“小社會”。這就意味著,它的既有生存空間與資源分配格局早已確定,后起之秀只能通過自身的學術資本積累,借助于新陳代謝法則,實現在科學界的“社會分層”。個體參與這個“社會分層”的基礎,就在于其所擁有的學術資本存量。
僅就狹義學術資本積累而言,筆者曾提出過一個模型:即∑C=C1+C2+C3+C4,其中,∑C代表個體所擁有的總的學術資本存量,C1指人才自身的學術稟賦,C2指地域文化梯度資本,C3指機構的聲譽資本,C4指學術成果資本。上文提到的“巨人的肩膀”,相當于這里C2與C3之和,都是外源性資本。而真正學術資本中的內源性構成,則是C1與C4。
現在,很多評價體系過于看重外源性學術資本,這多少有“偷懶”的嫌疑。因為,這些外源性學術資本與個體的結合度并不是一個可以有效測度的過程,可以簡單地“照單全收”,相反,有時很容易造成泡沫學術資本的泛濫。真正讓一個人獲得學術界承認的是其內源性學術資本的構成,即你個人的稟賦與能力,以及你真正做出的成果。基于上面給出的公式,相信任何理性的人都會合理利用他的外源性學術資本,同時最大限度增加其內源性學術資本在整個資本構成中的比例。反之,過度依賴外源性學術資本,則會被當成“學術花瓶”。
既然內源性學術資本才是一個人進入科學界分層游戲的快車道。那么,在實踐層面,又該如何操作呢? 在筆者看來,內源性學術資本在個人職業生涯中具有頭等重要作用,而接下來的問題可以繼而轉變為:個人學術成果發表戰略的布局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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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詩詞盛宴中看見書香霞浦2024-0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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